目前分類:淹沒自己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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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Apr 25 Mon 2005 23:02
  • 夜思

殘月疏星前窗繞

夜燈慢火溫酒燒

半年無語若隔世

離愁單思末上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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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著風信子香味的月亮在咖啡杯裡旋轉

夏夜晚風悄悄吹醒住在我心裡的蟬

如擺鐘的思念每分每秒

眼淚竟模糊不了

啜一口 expresso調和寂寞

微濕的空氣牽著遠方的雨雲

"也許會下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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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很深很深的夜,深的只聽的到2個時鐘不同頻率的跳秒,和空氣中雨聲的迴音。

348分,跟昨天就寢一樣的時間。

為了讓自己可以早點睡喝了一點酒,嗯,效果不彰。只有長時間窩在床上閱讀造成的頭髮扁平以及右腳掌輕微麻痺的感覺侵襲著我。

3月了,理應漸趨暖和的日子來了一個寒流帶來了一些雨和一堆抱怨。

又濕又冷的天氣真他媽該死!」「 冷死了啦,被子勒?收起來了?蝦小」之類的。

我倒覺得還挺不壞的,至少比起完全無聲安靜到連耳朵都發疼的夜晚要舒服的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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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夜裡,棉被悄悄的回來了,也許他曾經像壁虎無聲的遊過牆壁一樣再我沒發現的時候回來看過一眼也不一定。我並沒有問他去了哪裡,總之他是回來了,去過哪裡做了什麼看了什麼對我來說,不是很重要。

躺了一下,睡意怎樣也籠罩不下來。翻身出門去看了一下左右的長廊,總有一種錯覺兩端像是長號一樣拉長又縮短。我試著走向一邊,好像是右邊的樣子。時間一點多,這是我出來的時候錶上寫的時間。走的時候,看牆是很好消磨時間的方法,最近潮濕的天氣讓粉白色的油漆斑駁脫落,底下的門有些部分的面也分叉了。

真是老舊阿! 』我想。畢竟是便宜的宿舍,一個學期才繳一次費用,平均一個月花不到一千,也沒什麼好挑的。

我走了多久?應該是不用花這麼多時間應該就可以走到盡頭的飲水機才對,我停了下來看了看飲水機的位置---幾乎跟一開始一樣遠,空氣中的氣味也很不自然。我思考這一切怪異的情況後決定掉頭走回去。週遭除了膠底鞋跟地板的瘩瘩聲以外靜的非常不自然。我開始看另一側的牆,很奇怪的居然很新,就像保存良好的絕版CD一樣,好像隨時都有人在上臘或是除塵一樣。我又停了下來思考這個奇怪的情況,這時候有人扯了我的衣角一下。

嘿,這一點也不奇怪喲,我每天都有在整理阿。』他說。

我看了一下他,長的非常奇妙,身高只到我的一半,鬍子黑色灰色交錯。我很在意他的腳,好像有什麼東西在那邊的樣子。

我就是這排房間的負責人啊!我都有定期整理的唷,不過我都依照自己的喜好去弄,所以就變成一邊有而一邊沒有的情況了。』我點點頭。『 你走的進來我也很疑惑,我在整理前都會先用特殊的腦電波讓大家都睡著的,還會用結界封住這裡,可是你居然走的進來,真是奇怪了,是不是計算出了什麼問題呢? 』他拿出了一個很奇怪的計算機搭搭搭的打著。很奇妙的我完全不感覺到懼怕,只想看看他到底想幹麼。『 嘖,不管了,既然你都進來了,那就幫我整理吧! 』挺有趣的,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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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的時候天很亮,不知道睡了多久,我記得是凌晨睡的,雖然這麼說,可是確切的時間一覺醒來就忘了。

我試著把眼睛睁開,身體感受到的溫度不太自然。看了看時間,下午兩點多,我錯過了早餐跟晚餐。

我記得我有蓋好棉被才對 』我這麼想著。

棉被很大一件,厚實的柔軟但是稍嫌重了點,不是很高級的那種,有時候睡覺中潛意識的翻身會讓被單跟裏被分開,每次都要不斷重複拉開、調整的動作,後來就隨他去了。雖然如此,以前也從來沒有過突然不見的情況。

消失一段時間對你我都好吧! 』搞不好他在哪裡想著,只是我不知道而已。

例行公事的完成了刷牙洗臉的工作,接著喝了一點水。不知道為什麼,早上的飲水機總是有一種很特殊的味道,好像有沸騰到一個沸騰不起來的時候產生出來的小精靈住在裡面的樣子。而且似乎有輪班制度這樣的東西在我看不到的地方存在,控制著精靈們出現的方法跟時間。總而言之,那個味道很奇妙。

完全清醒之後我開始四處遊蕩。時間是一月下旬,學校已經開始放假了,來自各地的學生回去了之後,下午三點四十分的山上除了流浪狗以外,沒有什麼生命力。不過到挺難得的天氣不錯,在太陽周邊的雲好像都有共識般的站穩著牽著手,溫度也回復到很自然的狀態。

很無聊的時間,我試著找尋一樣東西可以讓我專注的。揉了一下眼睛,我注意到了一株草。周圍的草都很短,他很明顯的容易讓人注視到。該怎麼形容呢,好像穿過我的視網膜硬性的分開左右腦的那般直立,是真的看不出來倒向哪邊。我面向他繞了一圈,還是感覺不出來他往哪邊倒。

沒有辦法噢!我只想做我想做的事情,可是能接受的人不多呀! 』他這麼說。

那不是挺辛苦的嗎?

是啊!

那你為什麼不跟其他草一樣,平平淡淡的過呢,站這麼高,風險很大呢! 』我問。

這是理念問題噢!

至此,他再也不說話了。我從未想過可以跟草這樣聊天,我也試著找尋另一株可能會講話的草。說講話也不太對,他只是那種很不自然的發出聲音而已,也許在他們草的一族裡面有特殊的稱呼也不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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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在堤畔

蟲因風深吸的芬芳

而撐開了思緒

一如湛藍的湖

是醍醐撥成漣漪

而夜在輕舞著訴說不了的哀傷

蟲在堤上嘆息

帶走花的是風

留不下花的是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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掛在天上的72顆星

捎來層層思念未曾停歇

入夜 盞盞燭燈掀起如跫音繾綣

暈眩模糊了街角豎琴美麗的音符

山下霧起 街燈如淚珠串串滴落

海岸線被盈眶的水掩蓋 像斷了的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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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Jan 21 Fri 2005 01:27
  • 雨酒

今晚又有雨來

梢一抹微笑似月

斜坐的思念輕輕

穿梭雨中未濕

雨盡何處?

今夜雨不止

梢一絲苦悶似藤

剝抽心悸不斷

溫燒酒壺不暖

酒醒何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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